子就应该远离小人。
君子指的自然就是我了,至于小人,难道说的是甄道长?
那老东西,虽然已经一大把年纪了,但从人品上来看,绝对算得上是一个不折不扣,如假包换的小人。
有车灯射过来,一辆粉色的甲壳虫从路口拐了进来。
薛姐回来了。
欧阳懿刚走,她就回来了。这是刻意的安排,还是巧合?
“这么晚了,还没睡啊?”薛姐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笑吟吟地问我。
“欧阳懿刚走。”我说。
“这么晚了,他跑来干什么啊?”薛姐问我。
“在你回来之前,来了四辆灵车。”
我把事情的整个经过,给薛姐叙述了一遍。在听完之后,她的眉头立马就皱了起来。
“五行八方玺,不会出什么事吧?”这个问题我问过欧阳懿,他的回答虽然很坚决,但还是让我有些不放心。
“甄道长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既然主动把东西送了过来,自然也能预料到,大师兄会留后手。大师兄的本事,跟吕师叔的差距还是有一些的。”薛姐这语气里,全都是担心。
“算了,时间也不晚了。该来的躲不掉,躲得掉的不会来。”薛姐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然后上了楼。
“你晚上跑哪儿去了啊?”我跟在了薛姐屁股后面,问。
“姐姐我去哪儿了,需要向你汇报吗?”薛姐白了我一眼,“嘭”地关上了卧室门,把我一个人留在了门外。
“汪汪!”小馋馋可怜巴巴地对着我叫了两声。
薛姐关门的时候,它正埋着脑袋想往里跟,结果不仅没能进去,脑袋还给门撞了。
“生气的女人惹不起,咱们还是别招惹了,走吧!”我把小馋馋抱了起来,摸了摸它那给撞了的小脑袋。
我这么摸,除了给它揉揉之外,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检查一下它的头盖骨什么的,有没有被撞伤。
小馋馋这小脑袋没事,仅仅只是被撞了一下,有点淤血,自己就能散了,不需要我给它扎针什么的。
直到中午,薛姐才打开了她的卧室门。
“臭小子,快去给姐姐弄点吃的。”这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