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的,瞧着锅里的啊?”江梦把嘴凑了上来,轻轻地在我脖子上吻了一下。
趁着这个机会,我赶紧拿出了银针,对着她的神堂穴,扎了下去。
对于人,取神堂可散心室之热。用于鬼,神堂可散天地二魂。
挨了我这一针,天地二魂被伤,江梦很自然地往后退了数步,我也因此赢得了逃跑的机会。
我刺破了指尖,将至阳之指尖血点在了大门上,乱了锁住门的鬼气,然后轻轻一拉,大门便开了。
从药店逃出,我直奔了薛姐店里。
“赶紧进来!”
手里拿着万人钱的薛姐,就站在门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那一针将她伤得太重,反正江梦那娘们,并没有追出来。而且,在我逃到薛姐这里之后,她还把药店的大门给关了。
“你没事吧?”薛姐拉着我的手进了屋,一脸关心地看着我,问。
“没事。”我说。
薛姐的眼睛,落到了我颈子上。我记得,刚才为了偷袭江梦,在她主动吻我脖子的时候,我并没有躲。
不出我所料,薛姐果然是看到了不该看的,她那脸直接就拉了下来,眼神里还燃起了一小股怒火。
“你都跟她干了什么?”薛姐指着我的脖子问。
“没干什么啊?我只顾着偷袭她,扎她的神堂穴,别的啥也没干。”我装出了一副很无辜,受了冤枉的样子,说。
“算了,就你这点儿本事,能从她的手里逃出来,已经很不错了。姐姐也相信,她亲的这一下,你是想躲的,但没躲掉。”薛姐主动替我开脱了起来。
有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面包车,慢悠悠地拐进了路口,开了上来。
这不是花姨开的那车吗?上次我和薛姐,就是坐的这车去野坟地。今天,花姨又把车开到了这里来,是要干什么?
黑色面包车直接停在了薛姐的店门口,车窗慢慢地摇下了,花姨将她那涂满了腮红的老脸伸了出来,用手扶了扶头上插着的白花,说:“搞错儿子认错娘,冤鬼孽债谁来偿?”
“你念的什么玩意儿?”薛姐大概跟我一样,有些懵,所以问了花姨一句。
“我只是个收孤魂残魄的,随口胡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