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渐渐地泛红，赵小满紧咬着牙，重重地踢了地上白莲花两脚，“你是打算装死还是想死？”
周围的人对着赵小满指指点点。
顾江城快步走到赵小满面前，一把将她揽在怀中。
幸好周围并没有太多人，他们两个人朝着河边走去。
等到没人的时候，顾江城这才停下脚步，慌忙看向赵小满，焦急地问道，“你怎么样？”
脸上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赵小满微垂着眼帘，小声地问道，“是不是你们男人都喜欢那种娇滴滴的蛇蝎女人，你爹是，我爸爸也是因为……”
“爸爸？”
陌生的词语，但是顾江城隐约的觉得“爸爸”好像是爹的意思。
赵小满抬手抹了把眼泪，偏头看向一旁，随口解释，“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我爹。”
他果然没有听错。
“那你知道‘妈妈’是什么意思吗？”顾江城紧盯着赵小满的脸，试探性的问道。赵小满呼吸一滞，错愕地望向顾江城，眼神飘忽着，“你说什么？”
“以前你经常叫爸爸妈妈。”顾江城眉开眼笑地望着赵小满，“那时候你还没傻……”
这？
赵小满难以置信地看向顾江城，她觉得有些头疼，以前的赵小满怎么可能知道“爸爸妈妈”这种称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