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子煜办事速度一向极快，”只是江家女眷极多，我打算将那些嫁进江家的人都调查一遍。”顾江城微垂着眼帘，一脸认真地说道，“不够。”
沉子煜难以置信地望着顾江城了，只调查嫁进来的女眷就调动了很多人，若是还要调查那些嫁出去的女眷，那他的人这段时间能忙死，问题是，就算是调查了也不一定能调查出什么结果，“怎么不够？”
“按照你说的那些，我们唯一能断定的是，江家有个匈奴人，但是你知道那个匈奴人是女人还是男人？”顾江城抬眸看向沉子煜，一脸平静地问道。
“怎么可能是男人，肯定是女人。”沉子煜毫不犹豫地说道。
顾江城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赵小满，咳嗽了声，开口说道，“小满，你让王叔送些茶水过来。”
“我自己去倒，免得王叔在跑一趟了。”赵小满笑着起身，完全没有意识到顾江城是故意将她支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