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叫程渺渺的女孩带着公安到咱们大队,把当年给你接生的郑春妮抓起来了。
原因是你当初生产的时候,郑春妮把咱家的孩子跟她女儿的孩子给调换了。”
‘当’,肖晨朗听见电话那头当的一声,“姐?姐?”
话筒里传来肖晨朗急切的呼叫声。
肖雅琴如遭雷劈脑子一片空白,耳朵也听不见一切声音了,她捂住心口,那里疼,很疼很疼。
一定是她听错了,对,是听错了,她哆嗦着手拿起电话,“晨,朗,你逗姐姐玩儿的是不是?
就像小时候那样调皮恶作剧对不对?呵呵呵,都,都多大的人了,要是叫你两个闺女知道……”
“姐,你冷静,我知道你一下子接受不了。
别说你,我当时知道的时候也感觉老天爷在跟咱们肖家开玩笑。
这事是真的,你冷静的听我说完……”肖晨朗就把昨天的事叙述一遍,又把程渺渺这些年在程家过的什么日子也告诉了肖雅琴。
说完,电话那边的肖雅琴没有一点儿声音,他都怀疑他姐是不是已经走了。
良久,肖雅琴扶上脸,抹了一手的眼泪。她闭上眼,“晨朗,我知道了。”
肖雅琴疲惫而艰难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肖晨朗吐出一口气,他姐还算坚强没晕过去,“那孩子怎么办?她坚持回靠山屯,我不放心,等我回去跟大队请假,我要亲自去她们大队。”
“好,好,晨朗,姐拜托你,别,别再让她受委屈。我,我欠孩子的,呜呜呜呜……”肖雅琴已经语不成句泣不成声。
她该死,她没用,她当初怎么就晕过去了。
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被那么多的魔鬼折磨,她竟然不知道她的存在。
跟肖晨朗通完电话,肖雅琴摇摇晃晃像幽魂一样出了办公室,就连外面的同事跟她打招呼都没听见。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眼直勾勾的看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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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渺渺和徐小霞这俩货一路走走停停跟游山玩水似的,太阳都西斜了才回到靠山屯。
没办法,徐小霞走得动,但程渺渺说了她一个残疾人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