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昨天跑的就慢那么一点儿，两颗门牙没了。”
“没就没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再长呗！”
“老子踹死你，你长一个给老子看看，特么现在说话都漏风，早上喝粥漏一半儿，我妈说我浪费粮食把碗抢了不让吃了。”
七八个半大小子在墙根儿下或站或蹲，云皓宇坐在墙头上，下面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小青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耗子，接着。板儿牙，接着。
卧艹，门牙没了烟都叼不住了吧！”
云皓宇接住烟跳下墙头，几个人脸朝墙背着风把烟点上。
然后几个人靠着墙看马路上路过的人，要是有漂亮姑娘经过，他们就呲呲呲的吹口哨，还调笑指点几句。
“耗子，咋了？我发现你今天有点儿蔫吧。”发烟的男青年搂住云皓宇肩膀，“心里有事？”
云皓宇一口烟吐了一个烟圈儿，“没啥心事，就是干啥都提不起来精神。”
“哈哈哈哈，我擦，撸多了吧！我多了就虚。”板牙咧嘴大笑，前面缺两颗牙的地方黑洞洞的。
云皓宇踹了他一脚，“滚犊子。老子就是自我怀疑了。”
几个小子凑上来，“早泄了？还是软趴趴没用？”
云皓宇，“我擦，老子是真爷们儿。老子就是，就是。”他真是没脸说被他妹妹给打击的体无完肤。
他突然眼睛一亮，看着这一排的人渣，眼前这几个王八犊子比自己还不如，自己废，这几个岂不是更废。
“哥儿几个觉得老子的拳头怎么样？”
“在这一片还算可以，走出这一片你就未必行了，比如昨天，你也跟我们没啥区别，一样落荒而逃屁滚尿流。
不对，昨天我看见那几个便衣都奔你去了，我跟你说，那里边儿有一个从部队转业下来了，贼特么厉害，听说还是什么部队大比武亚军。
你能从他手里逃出来，牛逼。”刚才嘲笑板儿牙的半大小子朝云皓宇竖起大拇指。
云皓宇，“你咋知道的？认识？”
那小子摇头晃脑，“我二姑她小姑子的邻居的远房亲戚。也算是拐弯儿有点儿关系了。能不熟吗？”
云皓宇，“那你昨天见他跑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