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谋略,都是自己的。
朱允熥道:“那就按你说的去办吧。”
“不过,千万记得,不要露出马脚!”
杨士奇微微笑道:“我什么都没做,又哪来的马脚可以露呢?”
朱允熥也不由得也跟着笑了起来。
杨士奇又道:“还有一条,殿下要在床上多躺几日,以示伤得较重。”
“杨某亦略通医理,深知头部的疾病,再是复杂难明。”
“纵是最高明的医家,亦不能下定论。”
“太医院的太医再强,也绝对看不出什么。”
“如此的话,陛下既会心痛殿下的伤势,又会感念殿下的仁义,而对殿下的那位兄弟嘛……”
杨士奇淡淡笑着,其中之意,不言自喻。
“好!”
朱允熥答应下来。
能借此解除朱允炆和吕妃的麻烦,在床上多躺几天而已,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忽然想起什么,便将退朝之后,与老朱聊天,向老朱进言的事,都向杨士奇细细说了一遍。
在朝堂上的事,在场者众多,早已传出来了,自然不用他再多说。
但后来的事,只有他和老朱两个人在场,杨士奇自然不可能知道。
杨士奇听他说完,拍掌赞道:“殿下当真非凡人也。”
“这办军事学院和实行双主官制的法子,委实天马行空,惊世骇俗,大胆却又巧妙万分。”
“有此两法,困扰数千年之久的武将专权问题,将能得到彻底的扭转和根治。”
“高啊!太高了!”
“如此高明的法子,也只有殿下才想得出来。”
“我却是万万也不能的!”
“殿下之才,胜我万倍!”
他神色间真情流露,钦佩不已。
这些年,他虽然颠簸流离,到处讲学读书,却是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心里始终忧国忧民,也一直在思索治国救民强军的国策。
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这般好的法子。
对朱允熥,杨士奇确实是发自心底的佩服。
自己只能想一些权斗谋略,机关算尽,这终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