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风浪了。”
李景隆沉思片刻,道:“你这般说,也不无道理。”
“只是若果真如此,为何也没见陛下出来反对呢?”
“此时陛下只需一纸诏书,大明军事学院不就办不起来吗?”
“虽说陛下如今不理朝政,可这么大的事,陛下总不可能不知道吧?”
黄子澄大笑道:“所以,我才说这是曹国公建功立业,向陛下表示忠心的最好时机啊!”
李景隆心里无数念头闪过,也想到一些什么,望向黄子澄目光闪烁,道:“还请黄先生直言。”
黄子澄笑道:“陛下是想趁这个机会,看看武将们都是什么反应,谁忠谁奸。”
“谁急去抱新主人的大腿,谁才是真正的对自己忠心耿耿。”
“这个时候,曹国公若是站出来,抵制此事,那陛下必定会认为你忠心可嘉,可堪大用!”
李景隆摸了摸下巴,似笑非笑道:“黄先生说得有理,但此事事关重大,还容景隆再考虑一二。”
黄子澄深深望了他一眼,站起身来,拱手道:“黄某该说的,也都说了,就先告辞了。”
“最后再说一句,建功立业,就在今朝。时机稍纵即逝,万勿迟疑。”
“在陛下和吴王之间,该怎么选,我相信以曹国公的聪明,不难做出选择。”
说毕,他拜了拜,转身就走。
回头时,嘴角边,已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
虽然李景隆没有当场应承下来,但黄子澄察言观色,心里知道此事已经成了七八分。
有李景隆冲到前面去试探,他们稳坐后方,无论结果如何,都能坐收渔翁之利。
退一万步,哪怕办大明军事学院,让吴王收勋贵功臣和都督武将为弟子,真是陛下的意思,受责罚的人,也是李景隆。
吴王也会因此而威望受损。
对他们而言,仍然有收益。
反之,更是自不待言。
……
三日后。
洪武二十五年,农历十月初六日。
这一日,天清气爽,万里无云。
金陵城内,已是万街空巷。
唯独大明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