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了?”
差役冷笑道:“管粮仓的大人说了,这都是吴王殿下一时心血来潮,办的糊涂事。”
“粮仓里的粮,乃是大明的命脉所在,可不能被一张纸给骗走了。”
“这个命令,用不了多久,就会废除。”
“我们现在不准,是为了帮着大明的粮仓省着点粮食,为朝廷减少损失。”
“你是什么人?也敢管粮仓的事?”
“还不速速退去!”
“再敢鼓动百姓聚众闹事,休怪我翻脸无情,立即便令人将你拿了。”
“好大的胆啊!”杨士奇走在他面前,用手抓了一把米,看着米从手中慢慢流下去,笑问道:“敢问你们管粮仓的大人是几品官啊?就敢置疑吴王的命令对不对,还抗命不遵?”
“那你管不着。”差役趾高气扬。
他心里当然很清楚真实的原因。
用银子或铜钱来购粮,他们就可以借银子或铜钱成色不足为借口,要求购粮的人,掏更多的钱。
银子还可以在秤上面克扣一点。
这其中的油水,非常可观。
若是用宝钞,那就啥都没有了。
因为吴王殿下明确说了,新钞不分新旧,不得以任何理由要求折值。
自古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管粮仓的官员和差役当然不干了。
变着法子,找借口来抵制。
“我当然管得。”杨士奇踏步上前。
那名差役正要发作,却见杨士奇身后的随从,伸手拿出一块腰牌,亮到他眼前。
差役的眼珠,一下子瞪大。
“锦衣卫?”
他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去将管粮仓的官员招呼过来。”杨士奇吩咐一句,身后的锦衣卫立即去了里面。
不多时,一名官员带着几名差役赶了过来。
杨士奇盯着他身前官服上的补子,道:“我还倒是多大的官,竟然敢大言不惭的说监国吴王的命令不对,自己要为国挽回损失,原来只是一个小小从九品。”
“大人!”那名官员谄媚笑着,跪了下去。
“小小一个从九品,凭你就敢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