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才无德,他有什么资格,当天下武将之师?”
“他可从来没有上过战场,无征战经验。”
“亦不曾写出过锦绣文章,有不世之才。”
“也没有熟读兵法兵书,深得孙子真传。”
“他……他……他根本不配!”
黄子澄耻笑道:“你现在和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当时怎么不说清楚呢?”
“你是畏惧他吴王的权势,贪生怕死,才故意只说一半吗?”
方孝孺正待出言辩解,不是自己不想说,而是朱允熥根本没有给机会让他说,此时,黄子澄话锋一转,叹道:
“吴王虽然狂妄囂张,所行无忌,举止无礼。可若论才学,却还是真有几分的。”
“若不论辈分伦常,他当那群武将的老师,却也不见得就不够格。”
“你口中的圣人教诲,正好助他找到了理由。”
方孝孺怒道:“黄口小儿,能有什么才学?”
“你不要被他一首词给吓住了。”
“我特意去问过昔日教过他的老师,吴王从前并无太高才学。”
“所写的诗词,水平也非常之低。”
“若说他因故太子薨逝,遭受刺激而性格大变,还能勉强说得通。”
“若说他一夜之间,便能写出惊世诗词,我却是半点也不信的。”
“依我之见,他那首写长城雪景的词,多半是别人帮他写好,他照着背出来的。”
“至于后面的那幅对联,则是陛下为了抬高他的声望,令人代作。”
“此子根本没有那般才学!”
黄子澄双眸微闪,眼底一抹精芒,骤然亮起。
事实上,他对此也非常疑惑。
方孝孺私下找机会去问过从前教朱允熥的老师,黄子澄又何尝没有问过呢?
他甚至还翻看了朱允熥从前写的诗词。
那些诗词的水平之低,足以用“不堪入目”四个字来形容。
与献王朱允炆尚且差距极远,就更不用说与他写的那首词以及那幅对联相提并论了。
然而,当日出题的题目,确实是他临时所想。
若朱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