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太孙躲起来不见人,朱高煦那个熊孩子,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硬又臭。”
“他不放人,官员上再多的奏章,亦是于事无补。”
宁国公主摇了摇头:“不然。”
“朝议汹涌,就算是父皇也要顾忌一二。”
“他们自以为占着查税征税的名头,就可以随意拿人。可若满朝文武都反对的话,那他们的理由,就站不住脚了。”
“如此一来,岂不是只能乖乖放人吗?”
安庆公主心中一动。
身为皇家公主,她也并非对朝堂之事一无所知。
只是关心则乱,想着丈夫还在监狱里面呆着呢,也懒得理外面的朝局了。
此际听姐姐一说,细想之下,好像还真有道理。
朱高煦不肯放人,就是自认为自己占着一个“理”字。
然而,加征商税,设置税务司之事,朝堂官员可未必支持。
大家群起反对。
那个理由就不成立了。
宁国公主又道:“你姐夫在朝为官,他在朝中素有人望,我让他带头上书,一定能将妹夫救出来。”
宁国公主的丈夫乃是汝南侯梅思祖的儿子梅殷。
作为勋贵子弟,梅殷不仅精于骑马射箭,富于谋划策略,还精通文史。
这在勋贵子弟中,是极为难得的。
外人甚至送了他一个“儒宗”的称号。
在众多驸马里面,梅殷亦是最得老朱宠爱的。
他若是出面,号召力可不小。
“那就多谢姐姐了!”安庆公主站起身来,盈盈一拜。
宁国公主连忙将她扶住:“自家姐妹,你这样就太见外了。”
两人正说话间,外头有人来报,驸马回府了。
宁国公主便让安庆公主在房里先歇着,自己去见梅殷。
梅殷一回府,便直奔书房。
宁国公主走了进去,正待开口说话,梅殷已先说道:“可是你那妹妹安庆公主,来求你救他夫君了?”
宁国公主笑着点头。
“此事本就是税务司做得不对,世上哪有这般对待自家人的。”
“抓了那么多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