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创药,墨色的眸子盯着小人儿手中的瓷瓶。
最终将此事隐去。
“费心了。”
怀玉心头一惊!
并未怪罪……
心也终究定了下来。
“这就给您上药!可能有些痛,您得再忍忍!”
怀玉再次抬眸凝视着男人的侧颜。
裴沅之已经闭目,只见他的眉头微微收紧。
一定很疼吧?
之前自残的时候,疼痛感已经足以让怀玉记上一辈子。
更何况身后血肉模糊……
这究竟要养多少日才能够恢复?
想到至此泪珠又不争气的落下。
可又想到男人并不喜软弱之辈,终是隐忍了下去。
只是一个上药的功夫,怀孕后背早已被汗水浸湿。
夜已深。
裴沅之身负重伤,必定要好好休息才是。
书房内仅有一张不大的床榻。
怀玉寻来一张软垫,小心翼翼的将其铺上,还不忘伸手轻轻压了压。
这般程度应该不会疼了吧?
殊不知这一幕早已落入裴沅之眸中。
她这是作甚?
“大爷,这天色不早了,早早睡下吧。”
怀玉迈着步子走上前,伸手挽着裴沅之。
裴沅之见状笑道:“我还不至于柔弱成这样。”
此话烧的怀玉耳夹通红。
这才收回了手紧跟在裴沅之身侧。
来到床榻前坐下,可此处的床榻甚小,只够容纳一人。
这柔软的垫子也只铺在里侧,外围却是空空如也。
怀玉瞧着面前人一动不动,“大爷,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裴沅之眉头微皱,似是不悦,轻轻拍了拍软垫问道:“这床甚小。”
话尚未说完,怀玉噌的一下脸颊通红。
天哪,他到底在说什么!
受伤如此严重,怎么还会想这档子的事情?
裴沅之抬眸一眼就看穿怀玉的心思,并未拆穿,而是继续调侃。
“这屋内倒也不热,怎么看你这么燥热?”
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