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亲王和裴沅之两人早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当年修理水坝的所有事情。
这些人为了能够贪钱财,所用的材料全都是最次的,前后不到几日的功夫,一场暴雨将至,发了大洪水水坝,毫无任何作用。
那座村子尽数被淹没。
既然这村子已被淹没,那何来的人来此告状?
卢文忠正愁着不知该从何处,寻找端倪,不偏不倚,刚好听到了对方刚才所说之言。
天真的以为找到了所谓的端倪,立马反咬一口,“请陛下给老臣做主,他们二人竟然敢污蔑朝廷命官!罪当诛!”
闻言,皇上也疑惑不解,他深知裴沅之的秉性,若是没有所谓的证据,绝对不可能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尤其是当着自己的面。
此他并没有着急的下定论,而是把目光落在裴沅之身上,看看对方有什么想法。
肃亲王倒是在这时勾唇一笑,不紧不慢的当着众人的面开口说道,“那个村子的确是因为修水坝不善而被水淹。但是也有不少的村民逃离。恰巧遇到了逃离的村民,这才知道了事情真相。”
说着他便将所有村民化押联名起诉的一封书信,臣到陛下面前。让陛下定夺。
卢文忠傻眼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番结局,想要矢口否认,然而殊不知在上早朝之时,对方的家早已被人搜查。
从卢文忠的家中搜查出了一些官银,官银上面都记载着时辰,所以一目了然。
皇上震怒,命人彻查此事。
诸位大臣一声不吭,不敢多言,但内心却夹杂着诸多的内火。
下了早朝之后,丞相亲自去面见了太子殿下,将今日在早朝上所发生的事情一一分析,咬定了,裴沅之是想要和太子殿下作对,希望太子能够尽快对裴沅之动手。
以便到时为时已晚成定局改变不了。
太子殿下手持着酒杯,冷冷的看向眼前所来的人,听着对方所说的那些话,他只觉得有些荒谬。
但并没有表露在外,而是格外淡定的将酒杯放下,抬头看着眼前人,“丞相为何这么说?你有何证据?”
此话一出,倒是让眼前的人顿时哑然。
丞相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眼前人,只觉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