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她站在一旁并没有坐下来,目光灼灼的盯着裴沅之。
似是等裴沅之回答之后立马就离开。
他属实没想到怀玉进来的这么快不过来这里问的这些问题却让他哑然。
其实他并不是真的要绣钱袋,只不过是想要利用这样的幌子来见到怀玉,主动出现在自己面前罢了。
怀玉站在远处等了许久,却未见对方有任何反应。
奇怪,难道是刚才说的太快没有听明白?
还是正在思索着什么事情。
怀玉的目光一直落在男人身上,可男人至今没有任何反应。
无奈怀玉只好再次询问,绣钱袋并非一朝一夕之事,需要一定的时间,慢慢的绣。
怀玉没有得到回答,只好把刚才的问话再复述了一遍。
希望男人能够尽快回答。
殊不知这句话看似普通却也为难了裴沅之,他哪里是真心实意想要绣钱袋,分明就是找个借口罢了。
“就按照你的想法来。”他支支吾吾说了半天,含糊其词。
今天他怎么怪怪的?
好像不管说什么事情都打不起精神来,莫非最近的事情太多累着了。
还是前些天……
罢了,还是问问其他的事情吧。
“之前赵管家提及,再过几日便是安德侯生辰,你做何打算?”怀玉问的格外小心。
她知道两个人之前闹过矛盾,但不管怎么样,两个人毕竟是父子。
怀玉就是觉得这件事情复杂,所以才问过裴沅之。
原本的好心情被她的这一句话彻底打散了,他不明事理的抬头看向女人。
这个赵管家可真是多事。
这种事情对于裴沅之而言意义不大,如今整个朝廷上的人都知晓他们父子俩闹得不欢而散。
再加上安德侯在朝堂之上与自己站在对立面的姿态。
裴沅之轻哼了一声,垂下眼帘,自嘲式的笑了笑,“恐怕他是不希望我出现在他的寿宴上。”
男人身上的表情被怀玉捕捉到,微微有些错愕,不过仔细回想,之前在赔付的时候,裴沅之总是会因为一些事情而受罚。
两个人早已经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