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这件事情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仅仅片刻的功夫就足以让眼前的怀玉拉回了飞远的思绪。
只见她长叹一口气,眼神里带着一丝坚定,抬起头和眼前的裴沅之对视。
“可是我母亲和我两个人都带着奴籍,只要这个奴籍的身份还在。因为两个人的身份便有了悬殊。”
“内心有我又能如何,往后你总不能娶一个身份为奴籍的正妻?”
当然怀玉说此话的时候也没有抱任何的希望,觉得自己一定会是对方的正妻。
只不过是利用这句话来和裴沅之说明所谓的道理。
裴沅之从方才的气恼转为震惊,到如今他竟然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墨色的眸子里面清澈,没有任何杂念,但这双眸子却一直落在怀玉身上。
迟迟都没有离开。
而怀玉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垂下了眼帘似是在等你最后的审判。
原本她只不过是想要发泄一下自己多年来积压已久的难受。
只是没想到竟然被裴沅之抓了个现行,如今这件事就像是被撕开的伤疤一样,又难受又疼痛
即使愈合还有可能留着这道伤疤。
男人自始至终都把目光落在怀玉身上,细细的揣摩着刚才怀玉所说的每一句话。
直到对方沉默。
“说完了?”男人缓慢道。
怀玉垂下了眼帘,并没有开口,也没有说话,只是默然的点了点头。
可越是看着怀玉这样,裴沅之却是兴致勃勃,他故意调侃。
“不可否认你说的的确很有道理,将来一定会找一名正妻。”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落在怀玉身上观察着对方脸上细微的神情。
当他的话说到这里的时候,怀玉无奈的闭上了眼眸。
她无法表示这时候的情绪。
所以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躲避。
恰恰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让裴沅之嘴角上扬,趁其不备,就把人给拽了起来。
“不过这正妻尚未迎娶,不知究竟在何处,你身为我的姨娘,总不能让我独自一个人憋着吧。”
啊?
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