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那就你教我呗?”怀玉声音打颤,如同撒娇一般。
如此软软的声音,如同是猫爪子一般,撩拨着裴沅之的心弦。
他的嘴角微微扬起,似是对怀里人的反应格外满意。
温热的手掌牵动着她的香软小手,取了一只上好的毛笔,赚取了一些墨汁,然后捉着怀玉的手,轻轻的在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上了一些字。
他写的字苍劲有力,如同裴沅之一般。
而怀玉自小就不识几个大字,更别说是写字了。
虽然勉强能看得明白,但字体并不好看。
怀玉见着眼前所写的字,微微有些愣神,到脖颈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以及温热的呼吸。
“教你写字还分心?该罚。”
他就像是故意的,在耳边轻轻的呢喃着温热的气息均匀的撒在她的脸颊上。
一阵阵痒意撩拨着她的心弦。
缩了缩脑袋,“别,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怀玉连连求饶,逐渐准时机,伸手轻轻的给对方挠着痒痒。
她想要逃,但是有力的臂弯紧紧的箍着,让她逃脱不得。
裴沅之上下其手,怀里的小人儿压根就逃不开。
“此处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话竟还如此瞒着?”
“不敢进入实招来,到底想要说什么?”
怀玉被挠的连连喘气,微红的眼角挂着泪珠。
“没,没什么。”
裴沅之瞧着眼前的人,并没想要如实回报,继续给怀玉挠痒痒。
“旁人知不知晓我不知道,刚才在纸上写的那些诗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怀玉哪里受得了裴沅之这般猛烈的攻击,最终还是连连求饶。
“莫要闹了,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听到怀玉的求饶,他这才收手。
有力的臂弯将快要落到地上的怀玉一把捞了起来,稳稳的坐在了怀中。
怀玉的心怦怦跳个不停,温软的小手贴在了裴沅之的胸口。
穿透着衣衫能清除的感受到对方有利的心跳。
该说还是不该说呢?
若是要询问起来应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