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之前的时候呀，她就是我手底下的一个丫鬟罢了。”
“为了能上位，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即便是现在成为了姨娘，也是满口谎言。”
怀玉一直抿着唇，并没有开口回答，也没有反驳。
她只记得之前他与眼前的丞相夫人张玉芝没有任何的交集。
可是如今这一切都有了变化，身为丞相夫人的张玉芝竟然主动和自己搭话。
既然她早就已经摆脱了奴籍，那就说明自己早就已经摆脱了之前的那些身份。
完全不应该被这些事情而各种纠缠。
如今的身份清清白白，没必要被宋昭压上一头。
这边宋昭依然喋喋不休，作势要把怀玉的名声尽毁。
“丞相夫人，像她这样的身份，满口谎话根本就不可信。”
“她本就是一个丫鬟，大字都不识一个，怎么可能会懂这么多的事情。”
张玉芝皱了皱眉，虽然这些事情她早已经知晓，但是如今再被人提起来，确实有些隔阂。
反观身边的人，即便被人污蔑成这样，也丝毫不为所动。
只是委婉一笑。
“刚才我说的那些夫人可以去试一试，本就对身体无碍。”
“如若没效果的话，也没什么损失。”
怀玉倒是显得落落大方，无论对方说什么样的话贬低，她依然是一副笑脸相迎的样子。
反观眼前的人，倒是显得大气了一些。
宋昭看着眼前的女人，竟然如此淡定，非但不承认自己撒谎，甚至还希望眼前的丞相夫人照做。
更是让她气极。
“你算是什么身份？区区一个姨娘而已，说谎话也就算了，竟然还不承认。”
“裴家的脸真是被你丢尽了。”
宋昭依然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在宋府的时候也是这般对人的。
所以来到这里也算得上是品性难改了。
以往还保持着一些清晰的理智，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可如今却有了不同。
张玉芝看着眼前的宋昭如同一个市井泼妇。
眉眼微微皱起，显然透着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