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
起身走到挂在墙上的两个木板子旁。
这是最早的挂墙柜子。
木板子上铺上报纸。
一般老人家都会把被褥叠好放在上面,既干净又整洁。
这种都是纯实木的木材,没有甲醛的危害,上面都是淡淡的清香味道。
掀开上面已经泛白的绸缎子布料。
老爷子伸手朝里面摸去。
不一会,一个铁盒子被老爷子拿了出来。
对着满口是油的两个孙子晃了晃。
“爷爷,这是啥呀!你这是藏了什么宝贝。”
狗蛋没心没肺的问着。
陆永尚见状想到了什么。
前世他走之前,老爷子也是在这个铁盒子里给他拿出的钱与粮票。
而在之后的印象,就是听狗蛋说,三叔一家三口,为了争夺老爷子的家产,在爷爷去世后,找到这个铁盒子就跑了。
就连老爷子的葬礼都没来参加。
后来二婶子去找林场主任帮忙讲理,老爷子的家产需要平分,三叔家最后也只拿出了三十块钱,交给二婶子,平息了二婶子的怒火。
所以,这个铁盒子里到底什么,就连强如二婶子,都不知道。
“狗剩,来你去柜子里将那瓶供销社买的白酒拿出来。”
老爷子重新做回到炕上,略带严肃的说道。
陆永尚闻言,起身去找,老爷子平日里喝的最多的是隔壁林场自己酿的酒。
便宜,难喝,满满的劣质酒精的味道。
而这个供销社买的白酒。
价钱不贵,一瓶也才八毛钱,只是需要排队,一般一个月只有一天有货,东北的老爷们就算家里过不下去,也愿意喝两口,这就导致,白酒供不应求,买不到可就需要等到下一个月了。
而这时最贵的茅台也才七块钱一瓶,只不过,普通的白酒凭票购买,而茅台可是要找县里主管供销社的社长批条子的。
那价值,一下子就上来了。
这个时候,谁家办事能拿出一瓶茅台摆在上面。
就是不喝,也足够有面儿。
陆永尚找出白酒,给陆老爷子倒了半暖瓶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