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
“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
苏黎说完最后一个字,门被打开,马烨拥着苏黎快速进屋。
他一进屋,立马一屁股坐在蒋秋实的床上,伸出手哆哆嗦嗦开启水瓶大口猛灌水。
蒋秋实将门锁好,看着面白如纸的马烨,不禁开口问道:“他怎么了?”
“他啊。”苏黎将厚重的衣服脱下,也猛灌几口水,“被刺激住了。”
今晚遇到的事情,碎尸堆叠,列车员的贴脸杀,单拉出来都是一个精神暴击,可偏偏两个都遇上了。
虽说车厢内温度也不低,但比起外面也是舒爽了许多。
苏黎把来龙去脉讲完,看了眼时间,还有十分钟就是11点了。
于是起身,“我先去卫生间洗漱。”
拉开车厢门,明亮的灯光从头顶洒下,走廊又恢复如常。
苏黎冲进卫生间,也顾不上水质问题,拿起毛巾给自己来了个全面擦拭。
冰凉的水一下子就抚平焦躁的心。
在仅剩最后一分钟时,苏黎出现在房门口,在她进去后,走廊的灯彻底熄灭。
黑暗中,车厢连接处的厕所顶上散发幽暗墨绿的光,光的下方不停徘徊着一个身影,等待着下一个出门的人。
一夜无眠,第二天苏黎睡醒,就听见马烨滔滔不绝讲述昨晚的遭遇。
“你们是不知道昨晚苏姐有多勇”
蒋秋实坐在一旁吃着自己的零食,没有说话。
孙巧正捧着刚泡好的面,嘶溜嘶溜吃着,时不时附和两句。
“其实,那间屋子也没什么重要线索,对吗?”
蒋秋实把零食吃完,晃了晃袋子,将袋子折叠扔进垃圾桶。
马烨浑身直打哆嗦,“小山一样的尸体,有什么线索!”
“不对,有线索。”苏黎一把拉开窗帘,坐了身子,加入这场讨论。
马烨:“苏姐你细讲讲。”
苏黎:“长在尸体上的枝丫。”
经过苏黎这一提醒,马烨昨晚不好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头,面露难色:“苏姐,你一提这事,我胃就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