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今天你就要考试了，害怕不？”
卓一凡一大早就贱兮兮凑到苏黎跟前，问来问去。
苏黎困得不想搭理他，他硬凑上来。
苏黎打了个哈欠，“怎么，我害怕你能替我考？”
卓一凡看着苏黎眼下的黑眼圈更重了，不由得担心道：“你昨晚没睡好啊。”
“还行。”
“那你今天别发挥失常了。”
苏黎：“”他好烦！
“啪！”
“哎呦！”
手比脑子快，苏黎直接呼了一巴掌上去，卓一凡没来得及躲，左脸上中了一巴掌。
“你干嘛！”卓一凡捂着自己的左脸控诉苏黎的暴行，“我关心你，你还打我！”
“？我们很熟嘛？”苏黎白了他一眼，扭头冲着稳坐不动的白帆喊道：
“你能不能让他离开，聒噪死了！”
本来就困，旁边还一直嗡嗡嗡的吵。
“哼！”
卓一凡小孩子气的冲苏黎做了个鬼脸，赶紧跑回白帆身边。
边跑边嘀咕，“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是队友了呢。”
白帆听到卓一凡的话，冷哼一声，没搭理他。
队友
也就他看的那么重。
“白哥，你说咱们要不要帮她作弊呀。”
卓一凡看着苏黎一副蔫了吧唧的样子，心里没底。
“你还是多担心你自己吧。”白帆意味深长看着趴着睡觉的苏黎，“她可比你精明。”
脑海里闪过昨晚的画面，他只觉得，这名玩家也是不容小觑的对手。
卓一凡听不懂白帆的话，“什么嘛。”
“白哥，咱们可是队友吧。”
白帆的声音冷冷传来，“不是。”
卓一凡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看着白帆，“我、我觉得咱们配合的挺好的啊。”
白帆说什么，他做什么，也没反驳。
他不明白为什么到最后，他和白帆连队友都算不上。
白帆似乎是没想到卓一凡会这么单纯，“你以前都是怎么过副本的？”
“就、就那样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