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惩罚。
那是什么？
苏黎看着笑容直达眼底的星，有一瞬间的恍然和害怕，甚至是后背渗出冷汗。
她声音轻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星只一瞬间将自己的表情恢复原状，他撇着头，视线落在苏黎身后的窗户外。
苏黎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窗外秋风萧瑟，冷风将老树上最后一片叶子吹落在地，枝丫变得光秃秃的，地面上尽是落叶，层层叠叠。
“你在看什么？”苏黎好奇的问他，窗外的风景她没有调试，是自动转换的。
“没什么。”星收回视线，将视线移到苏黎身上，“今天时间不早了。”
他站起身子，将西装的纽扣收紧，扣上，“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就不打扰您了。”
“我们还没聊完呢。”苏黎还想继续问，“咱们只聊了不过五分钟而已。”
星黑眸沉沉盯着苏黎，“我想，下一次我们会聊的比五分钟更长一些。”
接着，他走到苏黎身前站定，缓缓俯身将桌上的餐盘拿起，“您可以享受您的假期，有需要可以拨打电话。”
星看向床头摆放的电话，“希望下次您打电话找的人是我，而不是您上一任的断层管家。”
说完，星迈着大步离开了房间。
直到房间门关闭，苏黎才意识到，星自从进屋到这间屋子，就没有关闭房门。
所以她才会只听到一声关门声，而没有开门声。
苏黎坐在沙发上没有起身，闭着眼复盘刚刚的事情。
良久，她站起身子来到书桌前，随意抽出一张纸，把自己想到的问题在纸上抄录下来。
为了提升效率，她要事先把问题想清楚，记录下来。
这样以后问的时候不是现想。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苏黎过得非常充实。
她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跟星打电话，询问是否有空接着聊聊。
星大多数时间都是拒绝，偶尔会同意，但两人聊天的时间并没有很长，也是十几二十分钟。
苏黎就纳了闷了，古言做断层管家的时候，也没感觉她很忙。
也许，楼层越高，管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