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废弃的,她要了,既不会给于桧带去什么麻烦,也没给他造成什么利益损失,有何可介怀的?
她帮忙干了一下午的体力活,枯药作为报酬给她,也是合情合理的呀。
难道这于桧是个舍不得任何一丁点付出的人?
若真是这样,那这样的人也不值得交往。
之后花长曦过来领取药材,见到于桧,也会照常同他打招呼,在他数次不予回应后,再次来库房时,她也不自讨没趣了。
六局的人看到花长曦拉了一车难洗的药材回来,先是诧异,紧接着就开始幸灾乐祸起来。
“这么快就失宠了?”
在花长曦经过沟渠的时候,有个妇人大声嗤笑了一句,顿时引得沟渠两边的人哄声大笑。
“花长曦天天晚起,每天领回来的还都好清洗的药材,这不,引众怒了。”
王云初幸灾乐祸的和同组的人说着。
另一边,花长曦在听到妇人的话后,深吸了几口气,本想息事宁人的,可忍了又忍,还是压不下心里那股燃烧起的怒火。
于是,不忍了!
花长曦放下推车,面无表情的走到那妇人面前,一把拽住对方的头发,并用力踢了一下妇人的小腿,等妇人跪在沟渠中,便强力的将妇人的头往水里按。
“啊”
“咕噜咕噜”
“救命”
“咕噜咕噜”
“救命”
“咕噜咕噜”
花长曦按着妇人的头,等到她快呼吸不上来了,才将她拽出了水面,等妇人刚吸了一口气,又将她的头重新按回水里。
沟渠两岸的人也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怎么了,这一刻,整个六局异常的安静,只有妇人的惨叫声和在水里的扑腾声。
花长曦等妇人喝够了水,连求救都没力气了,才将她拽出了水面,看着浑身湿透的妇人,声音异常温柔:
“你刚刚说什么呢,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妇人浑身哆嗦,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我我什么都没说。”
花长曦笑了:“哦?那是我幻听了?”
妇人吓得一个激灵,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恐惧,大声哭道:“我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