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错失,一次次离她更远一点。
这不成。
他得表现出来。
他的爱,他的感情,都得告诉她,让她清楚明白!
白若飞被白祈带走,其他人也周韵秋清理。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一家三口。
“云洲啊,你今天跟白若飞说……说你……你对南乔……”周韵秋试探似的开口,余光扫过病床上那人惨白的面孔,又是一阵心酸。
顾云洲慢慢抬起头,冷沉的目光紧盯着自己的母亲,“我爱她。”
周韵秋猛然一震。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儿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恐怕还是顾云洲此人此生第一次说出这三个字。
周韵秋内心竟格外激动。
这是好兆头,不管怎么样,最起码他终于愿意承认了。
第二天早上,预备着逃往外省的陈玉龙被抓了回来,竟然被姜寻说中了,指使修车工破坏姜南乔车上刹车装置的人,真的是他。
此时此刻,陈玉龙被人强压着,鼻青脸肿地跪在地上,话都说不出来。
进门之前,他被姜寻按着打了一顿,要不是别人拉着挡着,姜寻真的会一怒之下废了这个人。
“我只是恨,只是恼怒,我为公司辛辛苦苦工作了那么多年,到头来,她竟然为了一个臭娘们儿就那么对我,把我的自尊踩在脚下,我作为一个男人的脸面全都没了,我能甘心吗?”
“姜南乔就是该,她一上任就得罪了那么多人,我的手段最厉害些罢了,其他人都只是想略施惩戒,只有我,敢下这样的死手。”
“哈哈哈,姜南乔就算死不了,她八成也不能好好活着,这个小贱人,就应该落得这样的下场。”
……
陈玉龙已经疯了。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抬头,对着顾云洲狂吠。
“姐夫,立刻报警,弄死他,让他坐一辈子牢!”姜寻恨得咬牙切齿,只恨不能自己亲手捏死这个贱男人。
顾云洲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面前这个男人,眼底没有一丝情绪。
他只淡淡挥了挥手,“带下去,你们知道该怎么办。”
陈岩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