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顾云洲那张冷峻的面孔上便留下一道显而易见的掌印。
“我看你们真是鬼迷心窍了。”她微微咬了咬牙，又看向姜南乔，目光施加压力，“你觉得呢？”
姜南乔瞬间就有种被人扼住咽喉的错觉。
她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个固执的老人，试图反抗，试图解释，可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她却从老夫人眼底看到了期盼的感伤。
她老人家也只是为了她好。
仅此而已。
“奶奶，我可以……试着喝点。”说完，鼓足勇气端起眼前的牛奶杯，往唇边凑。
她记得前段时间，最后一次喝牛奶的时候，是真的恶心坏了，胃里直接翻江倒海的难受，恨不得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从此只要闻到一点奶腥味她都想死。
此时此刻，她的胃里已经涌起隐隐约约的恶心感，只怕不妙。
但她还是咬着牙强忍着，想着只要过了这会儿，待会就跟顾云洲商量，找个心理医生给老夫人看看，她极有可能心理出了问题。
可是，味道太浓郁了。
她只轻轻抿了一口，便有一股可怕的腥味直冲鼻腔，活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向她的心脏，叫她生不如死。
她直接吐了，并且吐出了胃液。
“南乔！”顾云洲急忙扶住她，周韵秋也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让人拿来湿毛巾给她擦拭。
“你现在满意了？”周韵秋冷冷一笑，“你到底想干什么，要折腾人就去别的地方，折腾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做什么，老夫人，纵使你从前跟南乔有过摩擦，可那毕竟已经过去了，你用不着在这种时候伺机报复吧？”
她是真敢说啊，一丝拐弯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