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沫一惊,伸手抓住男人的大掌,眼神可怜又遭人疼,“顾辞,别说我在这里。”
粗糙的掌心忽然被突如其来的小手填满,顾辞急忙松开,青筋暴起的大掌不由得蜷缩,“不说,你别出声。”
舒沫“嗯”一声急忙躺下,躲在窗户下面。
她都能听见赵有才步步逼近的脚步声。
赵有才,“顾辞,你们家停电了?有没有看到我们家的小哑巴。”
顾辞站在院子里转头看看窗户,“灯泡坏了,还没来得及买,没看到你们家小哑巴。”
赵有才自言自语,“黑灯瞎火的,这死丫头跑哪去了,就不怕被狼叼走?你要是看到记得告诉我。”
顾辞,“嗯,我会的。”
顾辞不善言辞,村上的人都知道,赵有才着急找人,说完转身就往外面走去。
看到他离开,顾辞把大门关上,用锁锁好以后,转身回到房间。
舒沫正撅着屁股跪在窗户下,还用窗帘挡着脸,听到顾辞进来,“顾辞,我爹走啦?”
顾辞被她的样子给逗笑,上前把窗帘拉上,“走啦。”
舒沫跪着挪到床边,腿上的伤口被床单摩擦的刺痛,她龇牙咧嘴看着顾辞。
“过来,我给你擦药。”
顾辞拿出消毒棉球,用镊子捏出来一块,在她腿上轻轻吹两口,“你忍着点。”
嘶!
舒沫疼的在心里暗暗大骂:狗东西赵有才。
顾辞听到她嘶嘶的声音,停下手,嗓音温柔说,“忍一忍就好了。”
糙汉的嘴里怎么能说出这么温柔的话?
舒沫彻底沦陷,他给人的感觉有种会用命来疼老婆的样子。
处理完伤口,顾辞靠在桌子上垂眼看着她,“我记得你不是哑巴吗?怎么能说话了?耳朵也不聋了?”
舒沫看着他心想:要不是长得帅,她肯定装聋作哑。
她可是个花痴,看一部电视换一个老公,眼前这个男人简直又糙又帅又野。
生育力很强的样子!
她的桃花运是不是就要来了?舒沫想着想着,耳垂越来越烫。
她继续偷瞄,男人的眼睫毛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