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换一套衣服,哪里还像以前老赵家的小哑巴,完全变了个人。”
“苳喜真去找赵有才了,估计今晚有的闹。”
“老赵才不管,这会正在家关着门数钱呢。”
赵有才家。
果然闹翻天,苟苳喜直接躺在院子里,“老赵,你看看你们家女儿,我这身衣服可是新买的,就这样被撕坏了。”
李兰香平日里和苟苳喜表面上关系好,背地里恨不得把对方说成烂瓜。
李兰香搬了把凳子,“苳喜,这小哑巴今天已经是你们老顾家的人了,老话说得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好坏还得你们家管。”
苟苳喜鬼迷日眼的看着李兰香,“这可是你说的,今天我可没动手,完全是因为你的面子。”
“快出来,快出来,你们家小哑巴来了。”
通往养鸡场的路刚好路过赵有才门口,老赵家的人一听,立马涌出来。
尤其是赵巧巧,她怎么可能相信舒沫会做出这种事。
以前在家里就是透明人,家里的大黄狗见了都会咬两声。
离老远就看到顾辞身后穿着红色裙子的舒沫。
赵巧巧,“真是个狐狸精,大白天穿成这样给谁看。”说话间顾辞的自行车就骑到大门口。
苟苳喜指着舒沫,“哑巴,你给我下来,今天的账还没算清楚。”
顾辞双脚着地,侧目睨着说话的苟苳喜,嗓音压得很低,“脸就一张,省着点丢。”
苟苳喜看到顾辞发话,指着他,“你对得起死去的爹吗?”
顾辞冷冷看着她,浓眉下的双眼冷到极致,当年自己父亲为了多挣钱给老二娶媳妇,才出的事,没想到娶回来这么个玩意。
苟苳喜被男人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生怕下一秒挨一个大耳光。
舒沫从头到尾就没从后座下来,她单手搂着顾辞的腰,在他腰间轻轻掐一下示意他走。
赵巧巧从里面挤出来,“等下,今天我把话说清楚,顾辞,以后哑巴和我们家没有任何关系,上吊也好,丢人也罢,统统不要来这里。”
“我们老赵家的名声可坏不起。”说完看着舒沫补了句,“小贱人,大晚上钻男人被窝,穿的可真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