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爸妈,你说谁能把自己生的闺女放在娘家,一放就是十几年。”
舒沫笑笑,她太懂这种不爱孩子的父母了。
从小到大,她的父母也是重男轻女,她的弟弟就是家里所有人的希望,就算喝酒赌博打架斗殴都成了她的错。
怪她没给弟弟足够的钱,他才变成这样的。
舒沫看着地上的苟苳喜,“呸,活该。”
不过当天顾梦娣也没有改成名字。
村里的人谁敢做这件事啊。
这苟苳喜最拿手的可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狗皮膏药一个,谁也得罪不起。
而且那顾建国,像个地痞,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说不要命就不要命,村里很多人也是躲着走。
下午,舒沫和顾晴在外面菜地里摘菜,就看到地头坐着顾梦娣,她嘴巴里啃着半截黄瓜。
“梦娣,你在干嘛呢?”
顾晴走过去看着她。
顾梦娣低头啃一口黄瓜,她和她也不太熟,随便回了句,“没干啥,闲得慌。”
顾晴,“你这么一闹,我那大娘快要气死了,你弟弟可没这么挨过打。”
顾梦娣,“我非打死他,这个烂屁股的废物,考试考九分,怎么不去吃屎。”
顾晴听着咯咯笑,“我可听说你妈让田大嘴给你说媒呢,彩礼一千,比你姐姐要的还要低,不过你爸妈可不陪嫁妆,你两个姐姐就没有嫁妆的。”
顾梦娣站起来把黄瓜丢的远远的,“卖女儿,给儿子留着娶媳妇,以后迟早会遭报应。”
“我早就不想在这个家待了。”
她说完看看舒沫,“那老赵家的小哑巴有多好,你们还摆这么多酒。”
顾晴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们嫂子好得很,又好看,人又聪明,别说是一千五,两千五我哥都会娶回来当媳妇。”
她瞅瞅舒沫,穿的倒是挺干净的,就是不像个干活的料,以前在老赵家可不这样的。
“穿成那样能干活吗?”
顾晴扭头看了看,羡慕的说,“干啥活,我哥啥都不让她干,我们家的活都是我大哥和二哥干。”
俩人正说着,顾辞就找过来,他接过舒沫手中的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