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沫侧脸看他,知道有些事迟早会被发现,但是不是现在告诉他。
“秘密?你觉得是什么秘密?”
顾辞继续注视着她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些他看不清的事,“就是你啥时候学的?”
“偷偷学的,没想到吧。”她拉着他,“来,搬个凳子坐过来,我俩一起研究研究。”
顾辞怀疑,但是没有继续问。
他转身去搬过凳子放她旁边,认真听她把自己写的讲述一遍。
灯光下,俩人的影子时而拉近,时而拉远。
舒沫讲的认真,顾辞听得认真。
桌子上的马蹄表发出滴滴哒哒的声音,舒沫看了看,已经快到十点。
“累了吧,睡吧,明天我们再看。”
顾辞,“嗯。”视线却没从她身上离开。
猛地,顾辞抱着她放在桌子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俊脸凑近,“沫沫。”
舒沫推他,“你干嘛。”
声音带了几分娇嗔。
“就想看看你。”
“我有啥好看的。”
“好看。”顾辞说着大掌搂着她的腰肢,贴近自己,嗓音低哑,“就是好看。”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碾着女人身前的麻花辫,扯下皮筋,一点点给她拆开,又黑又长的辫子就像波浪。
软发散落在男人的掌心,他伸开手指,轻轻穿过柔软的发。
顾辞抬眸看她,大掌握着女人的细颈,脸颊埋在她侧颈。
他吻她,从脖颈,到脸颊,再到唇,一寸一寸
早上,顾辞醒得早,怀里的舒沫还在睡,嘴角勾着浅浅的笑。
搭在男人腰上的手臂动了动,小手一掐,在他腰上掐的还有些疼,顾辞以为她故意的,没想到舒沫转了个身又睡着。
她竟然在梦里掐他。
顾辞起床穿好衣服,关门出去。
像往常一样,他和妈妈钟兰芝做早餐,妹妹睡懒觉,弟弟顾江在养鸡场。
七点过的时候,顾辞系着围裙回西屋,舒沫眯眯眼,伸了个懒腰,就看到上方的男人。
“你几点起床的?”
“六点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