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人,手起刀落,那有半分犹豫……”
“够了。”
夏敦颐打断夏飞雄的话。
“爷爷又不是老糊涂,我又岂能不知江楠与狼胡人无关。
是大皇子要办他,大皇子要杀他,大皇子要断去齐王一臂,
怪只怪他命不好,靠了齐王,齐王却出了事。”
夏敦颐摇了摇头,也很无奈。
“爷爷,那件东西?”
夏婉清急忙问道。
“婉清,你一向乖巧,明事理,以大局为重。
江楠之事已经成了铁案,绝无翻盘可能。
依着爷爷的估算,不过日,程序走完,就会开刀问斩。
爷爷也是为了我们夏家,上上下下百十口人着想,
那件东西,自然已经提报给了王御史,
也是咱们夏家与江楠撇清关系的证据。
你好好准备一封和离书,爷爷已经和王御史说好,
行刑前让你见一见江楠,让他签字画押,了结了你们的夫妻关系。
等日后,再与你寻个好人家,安稳生活。”
夏敦颐吩咐夏婉清。
“爷爷,我……”
夏婉清忽然一阵酸涩,和离,终于还是来了,
只是原本以为的顺理成章,如今竟然有些难以言说的失落。
“无需多说,你们都退下吧,爷爷累了。”
夏敦颐摆摆手,走进了内室。
夏婉清看着伏身在地上,痛哭不止的夏婉瑶一时无话可说。
……
同州府衙大牢,
江楠已经被折磨了整整两天,各种刑具都被用了一遍。
张子栋穿着北军副将军服,洋洋得意的坐在椅子上,欣赏着江楠的凄惨。
“说吧,你准备如何里应外合,帮助狼胡人拿下同州城。”
“我若说了,你就会停止对我用刑?”
江楠被折磨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会,就算你说了,本将军也会把这些好玩的,通通在你身上用一遍。”
张子栋眼里透着残忍。
“张少帅,既如此,就不要浪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