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好,不像祁大哥,都不给我送花。”高芳芳欣喜的接过。
“是嘛,学长小气了,得批评。”
女人对花这种东西总是莫名的喜欢,明明知道摘下来的花期只有短短几天,但是还是很高兴。
吴慧芬欣赏手上的花朵:“谢谢,亮平,你可是第二个送我花的人。”
侯亮平听出了一丝言外之意,“哦?听您这意思,第一个难道不是咱们的高老师?”
“是你们的学长,祁同伟,你们高老师,眼中除了政法,就是明史,典型的老古董,他可不会送花。”
又是他!一种事事落于人后的感觉在侯亮平心中蒙上一层阴影。
也越发重视起这位学长。
高育良听了,只是微微一笑,“花这种东西,最不保值,没有历史的厚重,也没有政法的严谨,可能过几天就会被你吴老师扫进尘埃,最后还不是剩下像我这样老古董陪着你。”
吴慧芬笑道:“看看,亮平,陈海,你们现在知道你们老师多能诡辩了吧。”
众人皆笑,又佩服高育良的急智。
进入屋内,众人落座,闲聊几句。
侯亮平说:“老师,这次学生又有些不解了。”
“我听说了,是为了不能入团而来的吧。”
侯亮平点点头,“入团我遵照老师您的指导,认认真真的做好了工作,但是还是被否了,学生这次就是想问问,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高育良已经确信这事跟祁同伟脱不了干系。
现任的团委书记是梁璐,梁璐与高育良吴慧芬都是老朋友了,没理由不知道侯亮平是自己的学生。
但是还是将侯亮平拒了,能影响到她决定的人,那就只有祁同伟了。
高育良不知道自己这位新班长哪里得罪了祁同伟,但是他也不能明说,手心手背都是肉。
“我打听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在学生会的评分让你受到影响,问题不大,这学期没机会,下学期再试试看嘛,人生哪能一帆风顺,事事如意。”
“是,老师,我也是这样想的。”这样的答案,侯亮平也只能接受。
“好了,过去的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你们谁会下象棋,咱们杀几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