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那的确不好说,现在各地开始接收外界思想,倒也没那么严重。
可老李头不懂啊!
听到搞不好得落叶归根,他哪还绷的住,红着眼睛闪着老泪。
“这位警官,你们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啊,你们不能这样冤枉一个好人啊!”
“咱们什么时候都得讲证据,现在事实就是你!老李头!购买这个这个不良刊物,再说了,就算你逃过这一劫,你能保证人家以后不找你麻烦?现在啊,人家摆明要整死你哦,这法院也不是我们开的,无能为力啊。”
“娘的,我要告倒这小子!”老李头咬牙切齿。
肖龙摸了摸锁头,扯了扯,还挺结实。
“行了,早点休息吧,别瞎折腾了,这到县城近百里路呢,就算你逃出去,你还能跑出这大山不成。”
肖龙说罢就转身回到后院。
老李头又在后头嚎了几嗓子,呜呜的低声哭起来。
…
“怎么样,你怎么说的?”
刚一进门,祁同伟就探头问了起来。
“我说…。”肖龙又叙述了一遍。
“行啊,这些天没白教你,会揣摩,再学些日子,以后你去做个什么大秘书都没问题。”
“真的?”肖龙乐呵呵的摸了摸头。
“当然!晚点,你想办法把门打开,放他出去。”
“嗯。”
祁同伟想利用这个告状的村民,把水搅浑,试试有哪些人会跳出来,探探这里的水有多深。
反正自己才来半个月,不说背景,怎么样这板子也打不到自己头上。
再说他也有办法让别人怀疑不上自己。
半夜,昏昏欲睡的老李,被一声巨响吓了个激灵。
再一看地上,一个锤子被丢进了拘留室。
老李头当即大喜,也顾不得是哪个菩萨帮助自己,拎起锤子就开始砸锁头。
本来就锈迹斑斑的锁头,被三两下敲了下来。
没多犹豫,老李头就麻溜的消失在黑夜中…。
…
红日东升,浅尝着晨雾。
下街的吆喝声,远远送进派出所内。
钱虎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