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姐,您是说什么证据?”
“南书的证据。”
祁同伟猛吸一口,屈指弹掉燃尽的一截烟灰,“我听明白了,您是说我拿了南书的罪证,然后交给了李芬芳?”
赵小惠笃定的反问:“难道不是你?”
祁同伟摇了摇头,“赵小姐,这样的玩笑并不好笑,私自调查领导,在华夏的官场不但明令禁止,更受人唾弃。
再说了,这种事,只有我那个学弟才有这种胆量,您该问问他。”
赵小惠被祁同伟一噎,顿时说不出话来。
祁同伟有没有调查领导,谁也不清楚,可侯亮平那是证据确凿。
随着南书一事爆发出来,侯亮平取得的证据也被县检察院提交了上去。
大家对侯亮平的大胆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侯亮平要是不被调走,那必定会被新班子进行雪藏,给个清闲位置,永难出头。
见套不出祁同伟的话,赵小惠便闭嘴不言。
祁同伟又将目光移向不远处的两人。
…
待与侯亮平分开,两人出了省委坐上的士,看着沉默的高育良,祁同伟已经大概能猜到高育良与侯亮平说了些什么。
“老师,您说芳芳会不会一蹶不振。”
高育良眼神也透露一丝担忧,“我也不清楚,这都是成年的阵痛,希望她能尽早走出来吧。”
……
翌日,祁同伟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吵醒。
被惊醒的梁璐赶紧捂住儿子的耳朵,给了祁同伟一脚,“出去接。”
生了娃的女人,丈夫已经成为了被遗弃的工具人,祁同伟耸了耸肩,拿上电话走向阳台。
“喂。”
“同伟哥,是我!”电话传来高芳芳淡漠的声音。
“哦…,芳芳啊,一大早打电话,有事吗?”
“同伟哥,我想出国!”
“出国?”祁同伟的睡意顿时全无“你别冲动,不就是个男人嘛,犯不着出国,再说了外国的月亮其实也没那么圆。”
“你也知道?”高芳芳有些愤怒,搞了半天,就自己像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祁同伟这才发现自己一时说漏了嘴,赶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