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国平挥手让秘书回去休息,自己则走进祁同伟的房间。
刚一进来就看见茶几上摆满了各种书籍,拿起来一看,都是关于经济学的书。
“同伟,你这是?”
“哦,我现在在攻读经济学,准备拿个学位。”
“原来这就是你说的考试。”廖国平佩服道:“还是你厉害,我以前也想考,但是年纪大了,每天焦头烂额,实在静不下心,也就放弃了。”
祁同伟一边收起书籍,一边说道:“咱们华夏现在的政治生态啊,是以高学历论高低,工作干的好只能决定上线,而高学历才能决定下限在哪。
要是做个县委书记,本科也就差不多了,要是还想往上走,就有点力有不贷,我啊,也是顺应潮流。”
“嗯,还是你有远见,以前我觉得你吧,能力不错,但更多的是眼光独到,能抓住机遇,现在我才知道,这有些人,努力都是在别人看不见得地方。”
两人在沙发上坐定,祁同伟抽出香烟,给廖国平递了一根,随即又给自己点上。
廖国平便将刚才的事讲了出来,又问祁同伟有没有什么办法。
祁同伟吐出一条长长的烟线,轻轻弹了弹烟灰,说:“办法也不是没有,你不是说那曹旺想要进入海外市场嘛。
正好,我有这方面的资源,我家那口子在港岛还是有些影响力,别的不说,帮他打开第一步还是没问题的。”
“对啊。”廖国平一拍手掌,旋即又一想,这世界哪有白吃的午餐,便小心问道:“同伟,你这样帮我,需要我做点什么。”
祁同伟摆摆手,“不需要,顺手而为的事。”
“不行不行,这样我欠的人情太大了,要是你不提个要求,我实在不好意思接受这份好意。”
祁同伟哭笑不得,“真没有。”
“行了。”廖国平拍着茶几说道:“同伟,我也不怕你笑话,以后我廖国平就以你祁同伟马首是瞻。”
祁同伟一愣,赶忙说道:“没必要,没必要。”
“同伟,你要是这么说,那我真不敢接受你的好意,我廖国平不喜欢欠人人情。”
祁同伟假装为难,“那…那好吧,咱们也别说什么马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