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同志。”
廖国平乐了,“嘿,同伟同志,这个啃老一词用的好,还真形象啊。”
鲁民顿时被堵的说不出话,他意识到自己斗嘴皮子还真斗不过眼前这个汉东高材生,赶忙转移话题。
“好了,溜嘴皮子还是同伟你厉害,我认输。咱们言归正传,国平同志,听说你昨晚把曹董堵在厕所?”
“是有这事,并不是堵,只是恰巧碰到了,聊了两句。”
“不是聊两句这么简单吧,人曹董都投诉到咱们齐书记那了,两位领导听后很生气,让我来告诉你,别擅作主张,各市领导都在,到时候弄的不好看,丢人。”
廖国平嗤笑道:“拉投资有什么丢人?当初你鲁民同志手段比我可厉害多了。
恐怕早就传出去了,我只不过发扬咱们海洲一贯的风格,总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
“你!”鲁民恼了,“我只是过来传个话,国平同志,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呢。”
廖国平讥讽道:“这我可受不起,你要真是好人,就应该知道人家耀德玻璃是化工制品,放在我们江建是再合适不过的。
放在你那大杂院恐怕会有点水土不服。”
鲁民说:“这恐怕不行,耀德玻璃分厂昨天市里已经指定要让其入户市里,我做不了主。
当然,你要是能说服对方投资到你那里,我是没意见。”
“这可是你说的?”
“对,我说的,不过,老廖,我得提醒你,曹董已经和市里达成初步意向,你要是去死缠烂打,到时候曹董一气之下不投了,再告你一状,那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少不得挨处分。”
廖国平笑了,“处分而已,你都背好几个了,我为了江建的发展背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妈的,这两人,三句不离他的伤疤,还想看两人笑话,哪知两人根本不带怕的。
“行,那祝你好运吧。”鲁民扭头就走。
望着对方气冲冲的背影,祁同伟笑道:“国平同志,你这次把这家伙得罪的够呛,以后工作可不好开展啊。”
廖国平满不在乎,“本来就已经撕破脸皮,就算我退让也不会有好结果,还不如痛痛快快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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