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华北的话已经说的很重了,田封义不能再当做没听明白,拖着长音喊了句老领导,“是,文山没发展起来我是有责任,但我觉得,这也不能全怪我,现今整个北方像我们文山的情况不在少数,这是大势所趋,非人力所能及。
而且我一个市长,在市里面说是政府一把手,可实际呢,很多事都要考虑同志们的意见,这个意见,那个意见,很多时候就没办法做到劲往一块使,人心齐才能泰山移嘛。”
又说起了马达,“别的不说,就说我那个常务副市长马达吧,就时常喜欢和我顶着干。
今天,我说了他两句,他就跟我顶起来了,在政府大楼门前跟个泼妇一样,跟我吵了起来,您说说,这工作怎么开展,文山怎么发展。”
于华北不相信,“我是了解马达的,他这个人还是很讲原则的,绝不会无缘无故跟你顶牛,要是真有,一定是你哪里做的不对。”
田封义没想到自己这位老领导现在心已经偏成这样,“老领导,那您说错了,今天我说了他一句,没有上下级观念,您知道他怎么回答我的吗?”
田封义顿了顿,结果于华北根本没搭话茬,他只好自己继续说下去,“他说,当年安邦省长光腚请他来文山,就没有什么上下级,我这个市长当年还比不上他,当时就把我怼的下不了台。”
于华北一怔,“他真的这么说?”
“老领导,我还敢骗您不成,他就在政府大楼前说的,我相信有不少同志听到他这番发言。”
于华北脸色一沉,“他不知道为尊者讳的道理吗?这种事怎么能到处宣传呢?”
他跟赵安邦有竞争归竞争,但这涉及到省领导的威信尊严,他还是要维持,这是底线问题。
见于华北被自己说动,田封义继续拱着火,“是啊,我也说过他,但是您也知道,马达那人,为人虽然还算正派,就是这个嘴是谁都敢顶,当年安邦省长做县长时,他不就直呼安邦省长小赵吗,还当众跟安邦省长拍桌子,连安邦省长他都不放在眼里,我这个“小田”就更没什么尊严了。”
于华北看了田封义一眼,没好气道:“行了,这事你就别到处去跟着说了,影响不好,说正事!”
田封义,马达说起来还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