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到他嘴边:“踢被子是一回事,还有就是你如今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人就松快了,,这一松懈人就病了。”
苏云锦一想。可不是?自己撑了这些年都不敢生病,如今肩膀上轻了,人也就跟着矫情了。
一碗汤药下了肚,杨川又让他睡下:“刚才哥夫来了。送了饺子来,你有胃口没有,我给你煮点吃?”
苏云锦摇头,半合着眼睛说:“我想睡觉。”
杨川给他掖了掖被子:“那你睡,饿了就叫我,我就在院子里。”
苏云锦点了点头,就睡了过去。
杨川收拾了药碗,没打岔的又把另一副药给熬上了。
他心里有点怪自己,昨个才答应了苏再道要看护锦哥儿,结果今个人就病了。
他守着炉子看火,就想到了早上的事。
早上他做贼心虚的换了衣服,本来是打算抱着人再睡会的,结果他刚进被窝把人往怀里一搂才知道坏了。
苏云锦身上烫的跟个火炉子似的,他赶忙就跑到了村医丁南家里拿药。
顺带搬走了他家的煤炉子,和药罐子。
他边扇火边想,要是一会吃了药还不退热。那他就去砸了丁南的招牌。
好在苏云锦晌午的时候就退了热,杨川给他煮了一碗饺子,他也都吃了。
本来以为是没事了,结果下午的时候苏云锦又起了热。
杨川急了。背着苏云锦就往丁南家跑。
丁南正在家里打井水出来给他儿子玩,爷俩正玩的高兴,大门就被踹开了。
丁南一看是杨川,见他还背着夫郎,就知道是他夫郎又发热了。
他甩了甩手上的水,“背到药房。”
杨川这会顾不上跟他耍横,忙着把人背到药房。
苏云锦觉得脸热,毕竟自己只是发热了,结果杨川就大惊小怪的,路都不让他走了。
人一放下杨川就忙去拽丁南,“丁半吊子你行不行?我夫郎怎么吃了药还没用,这又起热了。”
丁南让他拽的一踉跄,“你这莽夫劲能不能改了,这头疼脑热的不得个三两天啊?”
杨川不服,觉得就是丁南没给看好,张口就还要说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