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下落,也就小半个时辰,枯树枝上就摞满了雪。
寒风一吹枯树就摇,积雪就要往下落,枯树“咯吱咯吱”的响,积雪“啪嗒啪嗒”的落。
不知怎么的,就和屋里的动静对上了节奏。
结实的木床觉得自己还没怎么用,就已经“老”了。
它觉得自己的腿可能要坏了,后背也有点撞不过这结实的砖墙了。
当然,这一切都要怪这个爱在床上使劲的汉子。
瞧他把人收拾的,全身上下都是一片绯红。
杨川会哄人。
什么“心肝”,“宝贝”的哄的人说不出半个不字来,最后只能任他摆置。
木床已经被晃晕了,等动静停下来的时候,那个被摆置的小人就被杨川裹上了被子。
从头到脚,生怕被旁人瞧去了似的。
木床刚恍过神,结果就见那汉子又钻进了被窝。
没一会,他身下的小人就哭了出来。
夜还长,木床做好了继续被晃晕的准备。
第二天,大雪还没停,地面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
杨海带着镇上来的人往小墩山上去,那人是个守山人,对山上的事很是了解。
他看了那块大石头半天才说:“冬天是滚不了的,可开春就危险了,几场雨一下,就要往下滚。”
杨海忙问:“那咋办?”
守山人指了指大石头下方的一处小坑:“叫人来挖,把这坑挖大些,这石头就算是动了,也只能落到这个坑里。”
那人说着又从自己的背篓里拿出几根粗大的铁块。
“把这石头的四周都钉上地锚,就能确保万无一失。”
杨海听的直点头,他扭头就往山下跑,“我回去叫人,您先找个遮雪的地方等着。”
守山人兜着手看他,心想真是个急脾气。
杨海跑下山,第一个就敲了杨川家的门。
此时的杨川刚给苏云锦把面条端上被窝。
听到敲门声,他就对苏云锦说:“你先吃,我去看看。”
开门见是杨海,他还没开口,就听杨海说:“你是猪变的吧?这都快晌午了,还插着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