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只知道许念在夫家过得不好,可是您究竟知道为什么吗?不敬婆母、挑唆是非、苛待小姑,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许念自己做的事,她给你讲过吗?作为哥哥,我已经够宽容,您私下里补贴念念财物,我不会说什么,可是您不该受了她的蛊惑,去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哼。”许老夫人依旧是不屑一顾。
许延继续道:“这件事已经在澜州府私下里流传,有您这尊大佛在,家里还没嫁娶的孩子,您觉得还能说到好的亲事吗?您怎么就不明白这些事呢?”
“我许家家大业大,好女子多的是。”许老夫人道,“你少在这吓唬我。”
对于许延的话,许老夫人压根儿不放在心上,她的内心,早已经膨胀的不知道公道人心怎么写了。
许延不语。
许老夫人继续道:“你现在为了一个外人就和我这样大声嚷嚷,哪里有一点孝顺的样子?你还不如老二!”
许延道:“是,我没老二那么糊涂,对您言听计从,哪怕是错的都不在意。您就在祠堂好好的悔过吧,饮食起居我会派人一应打点好,您不用担心。”
许老夫人终于慌了,她尖叫道:“许延,我是你的阿母,你这是要将我关起来?我要去告官,去告官!”
许延不为所动,一脸平静的道:“您能出了这个院子再说。”
屋里有叮叮当当的声音传来,应当是摔碎了什么东西。
“好你个许延,为了一个妖怪孩子和我如此这般,人家孩子的爹都没说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许老夫人几近癫狂,大喊道。
“二弟糊涂,我不糊涂,如果再荣您这样继续下去,咱们许家就彻底没有立足之地了。”许延长叹一口气,道:“您也知道宋宋回来了,您想好怎么见她了吗?”
许老夫人口不择言,道:“一个小丫头,我想什么想,当初乖乖听话,嫁到白家多好的亲事,还能攀上州牧大人······”
听到这里,宋宋忍不住了,她一把推开祠堂的门,里面的两人吓了一跳。
许延连忙站起身,道:“宋宋,你来了······”
许宋宋记着大伯方才为她母亲说的话,心里一暖。忍住眼泪,对着许老夫人和许延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