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盯着袁牧之,突然笑了,道:“袁大人有心了,袁大人真的极聪明啊!。”
说完转身就走。
她在笑,可是话却是冷冰冰的。
崔战也跟着走了。
袁牧之心里突然就释然,他自觉问心无愧,至于别人怎么对他,那又怎么是他能控制的。
而且这么多天相处下来,他相信赵无虞可不是什么糊涂的人,也不是一个小肚鸡肠阴险的人,总有一天,她会明白。
澜州府大牢。
白夫人蜷缩在床上。
这里的床上铺了稻草,潮湿阴暗,躺着里不舒服,发的铺盖也很单薄,根本就不能御寒,还好现在的天气再渐渐转暖,人才不至于得病。
有开门声传来,白夫人茫然的抬起头。
进来这么多天,这扇门从来没有开过,别家的人都有人前来探望,可是她没有,郎君对她不爱护,唯一的儿子也已经去世,她的父母早已离世,还有谁能记挂她呢?
那么现在会是谁来呢?
白夫人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进来以后,对狱卒说过无数次,她要见州牧大人,狱卒们都不理她,十来天过去,她也死心,知道袁牧之不会见她,便不再说什么。
可是现在,袁牧之正站在她面前。
袁牧之抱着一件厚实的斗篷,正弯腰进门,白夫人的眸子猛地放大,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袁牧之伸手摸了一把床板,又掀开看看稻草,温声道:“这么多天了,我才来看你,你可还好?”
一句话惹得白夫人放声大哭,她似乎要把这么多天受的委屈都发泄出来,袁牧之也不急,站在一边,看着白夫人坐在床上哭。
白夫人哭了一会儿,见他还是不动,哭声渐渐小了,逐渐变成抽噎。
她的隔壁正是许念,许老夫人故去之后,许念就自己在这里,此时正靠在墙壁上,阴沉沉的看着隔壁的人。
她知道白夫人的靠山就是袁牧之,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听话,白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可是见到白夫人进来这么多天,她所谓的表哥袁牧之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许念心里笃定是白夫人一直以来在骗自己,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两人隔着栅栏式的墙壁每天打嘴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