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早已如熊熊烈火般燃烧不止。。
卫卿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润如玉的笑容,轻声说道:“母妃且放宽心,儿臣此番前去不过是稍作试探,摸摸对方的底罢了。如今卫卿池负责两国之间的和谈事宜,但依儿臣之见,此事无论如何处理,恐怕都难以令父皇称心如意。儿臣只想劝诫太子哥哥能够将咱们大夏的利益置于首位,更要心系这千千万万无辜的黎民百姓啊!”
珣妃目光柔和地凝视着眼前的儿子,眼中满是欣慰与慈爱。她轻轻点了点头,微笑着回应道:“吾儿能有如此思量,母妃甚是欢喜。想来你心中已然有了一番计较,只盼你行事谨慎,莫要行差踏错才好。”
卫卿润郑重地点了点头。
自己的理由再怎么冠冕堂皇,也掩盖不了想登大位的心,他没有显赫的母家,没有多少助力,一切都只能靠自己苦心经营。
现在针对卫卿池的弹劾是一日比一日更多,就连当初灭阮国这样大的功绩都被说成是残暴,连带着阮红妆,也被说是卫卿池始乱终弃,还有秦御史的进谏,现在也是算到了卫卿池的头上。
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仿佛是有人授意一般,开始了一场针对卫卿池的斗争。
卫卿润觉得自己此时能够去太子府,卫卿池一定是把他当做了自己人,心中暗自窃喜。
卫与萱沉浸在即将成婚的喜悦当中,全然不知她的母亲与哥哥还有更大的图谋。
卫卿润一脸关切地凑近珣妃,轻声问道:“母妃,不知父皇他老人家如今身体状况如何呀?儿臣甚是担忧呢!”
珣妃面庞上并未流露出明显的喜怒之色,她只是微微抬眸,语气淡淡地回应道:“依旧如往常一般罢了。”
然而,卫卿润似乎并不满足于这个答案,只见他又向前挪了几步,离珣妃更近了些,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儿臣还听闻,那宸贵妃娘娘再有个把月就要临盆啦?这可真是件大事啊!如果是位皇子,是不是就有热闹了。”
说着,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远方,仿佛已经开始想象起未来的种种可能。
珣妃微微眯起双眸,冷笑着说道:“可不是嘛,仔细算来这日子正巧赶在你父皇的千秋节前后呢,呵,她可真是会挑选时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