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军中之将。可你穿着朴素,出行连匹马都没有,恐怕是家境一般,在军中亦不得志。”
“你年纪看着已有四旬,并非我有意打击你,你这把年纪了,想在军中出人头地,已经很困难了,若是真能有幸成就功业,岂不就是功成皓首吗?刚才那人只是捡了几句你爱听的话,讲给你听而已!”
大汉听了刘廙的话,微微一愣,想想竟觉得有几分道理,莫非刚才那人真是骗子?
“那我去找他,问个清楚?”大汉口气中有了些怒意。
“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你怎么找?”大汉听了又止住脚步。
“若你真想找他,我倒可以告诉你一条线索。”
“什么线索?”
“他会去新野,从淯水坐船而下。”
“你又如何知道?”
“哈哈,天机不可泄露!”相士的招数,刘廙也会。
“哦,对了,如若是你儿子病了,可延请名医。”
“没用,我已找了数个名医,花费钱财无数,终是无用。”壮汉又心情沮丧了起来。
“那是因为你请的名医医术还不够高,据我所知,南阳有一名医,姓张名机,字仲景。”刘廙犹豫了一下,接着说:“只是他居无定所,不知如今身在何处。”
“这……”大汉本来听说有什么名医,还抱有希望的,这下变失望了。
“但,你可以去他的家乡碰一下运气,万一他正好在家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应该是宛城或涅阳县人,距离安众县好像都不远,你不妨到这两县打听一下便知。”
大汉连忙默念了几遍,想记住张机之名,但凡有点希望,他都不愿意放弃。
“好了,我该告辞了。”刘廙觉得这不是多管闲事的时候,他应该想想自己家里几百亩地该怎么利用起来。
“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如果找到张机,不管是否能治好小儿,我必当登门拜谢!”
刘廙本想学习雷锋,做好事不图报,但想想这也是一次机缘,便说:“我乃安众刘廙,安众之人皆知我刘家!”
说完,他转身离去。他并没有问大汉的姓名,关于大汉的身份,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只是就目前而言,这答案是否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