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但总有一种自己的东西变得不值钱的感觉。”
刘敬拍了拍左伯的肩膀:“子邑,你这叫杞人忧天。竹纸价格跌了,咱们就靠宣纸赚钱,宣纸价格跌了,我再教你制造其他纸,比如说草纸、板纸等……够你学一辈子了。”
“草纸、板纸?那你为什么不现在教我?”
“你宣纸都还没学会呢?等你会造宣纸再说。”虽然左伯也会造纸,但刘敬所传的工艺和左伯以前的认知完全不同,到现在他还没学会造出宣纸来。
听了刘敬的话,左伯一阵无语,他也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好吧!学会宣纸后你得教我草纸工艺!”
“那当然!”
“对了,草纸是干嘛用的?也是绘画的吗?”
“不是。”刘敬想了一下:“是出恭的时候擦屁股用的。”
左伯一阵愕然,他何曾想过会有专门擦屁股的纸,忍不住骂了一句:“真是有辱斯文!”
刘敬不以为然:“去!等搞出来,你要是有本事就不要用来擦屁股!”
……
这天,桓邵突然来找刘敬:“县令,有人来访,据说是太守派人的。”
“太守?朱皓?我和他又素不相识,他派人来干嘛?”虽然是上下级的关系,刘敬可并不打算听从朱皓的指令。
“县令还是见一下吧!不管怎么说,来人都是太守派来的。”
“好的!”
刘敬带着鲁肃和甘宁一起去见朱皓派来的人。
“你就是永修县县令?”来人口气有些狂妄,让刘敬很是不满。
“正是,下官刘敬,不知上官怎么称呼呢?”
“我乃赵山,是豫章太守笮融的手下从事?”
刘敬脸色一变:“豫章太守不是朱皓吗?笮融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