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豫章给瓜分了。果然,饭得一口一口地吃,不吃一口吃成胖子。
“那子敬有什么主意?”
“印刷之事,应暂且搁置,先不对外开外,日后再说,造纸之事恐怕隐瞒不了多久,黄祖迟早会知道,不如我再去一趟却月城,就称造纸商已经投效了太守,如今造纸作坊归太守所有。”
“然后再奉上两万张,向黄祖致谦,想必他不会怀疑,就算怀疑了,亦不会怪罪,如此就没了后患。唉,当初就不该瞒着黄祖,都怪我办事不牢。”
“你也是为了拿到鄂与下雉,怎能怪你?不若我亲自去向黄祖致谦,想来他就不会怪罪。”
“以太守之身躯,岂能向他致歉?”
“子敬,大丈夫能屈能伸,只是一时服个软而已,黄祖据江夏之地,其地势险要,与之交好,对我军未来很有利。”
刘敬的话里,暗藏他心中的发展策略,他终究是要先夺扬州之地,才能站稳脚跟。至于江夏,应是为他挡北方势力的屏障。所以,他才需要亲自拜访一下黄祖。
“好!”鲁肃略想一下,就同意了:“我与黄祖约个时间地点,就在沙羡,无须去却月城,如此安全上也有保障。”
“好,正合我意!”
随后,刘敬就开始动身,半个月以后,在沙羡的衙署里,黄祖和刘敬就见了面。沙羡在江夏境内,与南郡隔江相望,距离鄂县三百里路。
刘敬率一千军,走路陆路而来。黄祖率水军一千,走水路而来,双方也约束好自己的士兵。刘敬让甘宁和周泰陪同,黄祖身边也有两个人。
“今日得见黄太守,真是三生有幸!”
“彼此彼此,我早闻刘太守乃汉室宗亲,年纪轻轻,却气质非凡,今日一见,果真如此。诸葛玄、朱皓、笮融皆不能据豫章,却为你所据,至今已有一年了,真是后生可畏!”黄祖心底里真心佩服刘敬。
“黄太守谬赞了!”虽然黄祖可能有意吹捧刘敬,但这话听在刘敬的耳朵里,着实舒服。
“对了,你祭坛建得怎么样了?我听闻你让一帮人在打听什么?”
刘敬感到惊讶,看来黄祖也知道他让韩暨去了鄂县,他早有借口:“唉!本建了一半,那术士又称位置不好,让重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