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祖仍是连连拒绝,刘敬却一再坚持,最终他才收了下来。收了这三万张纸后,他的心情突然欢愉了起来,刘敬也是如此。
“刘太守,我听闻你与刘荆州有些误会,是否需要我出面说和说和?”
“这……恐怕不妥吧?当时我占据南昌,刘荆州大军来袭,我自是不能坐以待毙,所以才奋起抵抗,其实那一战,刘荆州的军队长途跋涉,粮道不畅,才不得已退兵,并非败在我手下,外人以讹传讹而已。”
刘敬也算是顾及刘表的面子了,黄祖名义上毕竟是刘表的下属,如果他说刘表的坏话,黄祖必不满。
“刘太守说得没错,刘荆州为人固执得很,他虽占据荆州,其实不过两郡之地,荆州四郡尚且对他阳奉阴违,他不去巩固荆南四郡,却大老远想夺南昌,实是不该啊!”
也就是黄祖的身份特殊,才敢当着刘敬的面这么说刘表。
“或许是受了身边小人怂恿!”
“嗯,刘太守说得没错,恐怕必是如此。”黄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了,不知道刘太守婚否?”
刘敬自然不愿意过多谈论此事,但黄祖问了,他就不能不回答。
“家中已有妻子。”
“哦,不知是哪家之女,竟有如此福气?”
“只是普通百姓,我贫贱之时,便与之相识,并成了亲。”
“那可不行,刘太守据一郡之地,也是位高权重,寻常女子如何配得上你?需得出身名门,才能光耀门楣,为你镇住宅内,普通百姓,有妾之身份即可。”
刘敬不乐意了,老子家事,何须你黄祖来啰啰嗦嗦?
“我安陆黄家中,有一族弟之女,今年刚十三岁了,若是刘太守不弃,我愿出面保个媒,可先订下婚约,待其及笄后,就嫁于刘太守为妻,如何?”
黄祖居然想通过联姻来拉拢他,刘敬有点哭笑不得。他苦笑一声:“黄太守好意,我只能心领了,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家中娇妻乃我心慕之人,我岂能相忘?”
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这话所代表的是一种良好的社会公德。刘敬都这么说了,黄祖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否则岂不是等于怂恿别人践踏社会公德了吗?他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