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掠豫章商人,以为我主不知吗?你们可知道我主为何攻打庐江?刘勋包庇你们,掳掠豫章商人,我主念你们不是主谋,乃受刘勋指使,便给你们一个机会,若你们不识好歹,将来必会后悔。”
孙邵的话真真假假,许乾听了他的话,顿时暴怒,拔刀砍向孙邵。
“住手!”刘晔连忙喝了一声,许乾便收了手,刀架在孙邵的脖子上。
岂料,孙邵并不畏惧,把胸口往前凑合:“来呀!有本事你杀了我,他日,我主必会让你巢湖所有的人陪葬!”
“你……”许乾的人微微颤抖,真想一刀砍下去,张多怕他手抖,连忙伸手握住了他拿刀的手。
刘晔走了过去,轻轻地把用两根手指夹住许乾的刀,往后一用力,许乾松了手,刀就脱离了孙邵的脖子。
此刻,孙邵松了一口气,他命悬一线,额头上的汗水正在往下滴。他明白,刚刚或许是自己此行最危险的时刻,这一时刻过去了,后面的交谈一定会顺利很多。
孙邵并非故意激怒对方,而是他希望自己能够展现出强势的一面,这有利于他在与对方交谈中压制对方,另外也能掩盖自己的劣势或不足。如此激怒对方,对方尚且容忍他,那他就无所畏惧了。
另外,他认为这帮盗贼急于找靠山,多半是另有由头。所以不会真的杀了他。
刘晔问了一句:“孙先生既然代表豫章太守而来,不知豫章太守能为我们做些什么?”
孙邵不慌不忙:“当今乱势,盗匪作乱一方,但难以维持,迟早会败亡,唯有投靠一方诸侯,才能保存自己,此乃生存之道。想必诸位之前想投靠刘勋,亦是此原因吧?”
“若投靠一方,诸位遇到的难题主要有两点,一是能保护诸位及百姓不受欺负,二是能让百姓有田种,能安居乐业。前者需要当今强者,才能做到,后者需要有治理地方之能以及财粮支持。”
“怒我直言,此两样,刘勋一样都不满足,而我主两样皆满足。因此,投靠我主,才是诸位最好的选择。”
“哈哈哈哈,孙先生这未免太自夸了吧?”
“子扬先生,请听我细说,我主任豫章太守以来,因造纸之术而富庶一方,引起诸多周边之人的窥视,刘表、刘繇、孙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