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邑,还在钻研这印刷之术?”
“是!不知道太守什么时候能让印?”
“唉,非我故意不让,子敬说得对,印刷术太过惊世骇俗,我们实力不强,不足以保护它。一旦公开,如同在闹市中抱黄金的幼儿,恐怕刘表、袁术等都会起觊觎之心,甚至连曹操都会起贼心。”
“好吧!那我就等太守的命令了。”
“对了,造纸现在怎么样了?”刘敬急着靠这东西赚钱,只好来过问一下。
“和以前一样,每个月规划数量,分别造出竹纸、宣纸、清洁纸和牛皮纸,然后售卖到各地。竹纸每个月八万张,最近几个月都没再多造,比以前还少了。”
“宣纸每月五千张左右,倒是牛皮纸每月越造越多,原来只有一两万,现在每月需造六万张,清洁纸一个月也造了两万张左右。”
“牛皮纸那么好卖吗?”刘敬不由地觉得奇怪。
“牛皮纸的本钱比竹纸低,有些人发现牛皮纸也可以用来写字,拿来当竹纸用了。”
“什么?竟有这事?”刘敬突然想明白了,竹纸为什么需求量少了,牛皮纸的需求量却多了。原来是人们把牛皮纸当竹纸来用了。
当然,一些富贵之人还是喜欢用白白净净的竹纸,但一些不是很富贵的人,也只能用牛皮纸来代替竹纸,以降低成本。这么做也不是不可能,但这并不是他做出牛皮纸的初衷。
他想了一下,派个士兵,去把步骘叫过来。两刻钟之后,步骘赶了过来,他心里还纳闷,自己刚刚和太守分开还没多长时间,不知道太守又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