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些人欠我钱,自然就留了下来,一旦留下来,以后也不会轻易离开,人呀,习惯就成自然,在一个地方待久了,就不愿意轻易离开了。”
“总之,基本的想法便是如此,具体的事宜,文操你再仔细琢磨,这书院之事若成了,豫章百年就有希望了,日后必成文风极盛之地,天下人皆仰慕我豫章书院,文操你也可能留名青史。”
听刘敬这么一说,徐整突然感觉胸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他准备大干一场,日后扬名就靠这书院了。
“太守放心,我必全力以赴。”
……
在南昌休息了几天后,刘敬又去找左伯,查看造纸作坊。毕竟这造纸作坊是自己最赚钱的东西。
左伯看到刘敬过来,心里非常高兴:“太守,你什么时候回南昌我,罪过,我居然不知!”
“子邑,你就别贫嘴了,作坊最近怎么样了?”
左伯想了一下:“目前,信封已做了一些,由子山拿出售卖了,只是售卖的情况,还不知道。在南昌,这信封倒是深受文人的喜爱,只是这用途略显小了,似乎除了装信,也别无他途,可写信的人毕竟是少数。”
“按照太守的指示,牛皮纸已经停止制造,目前卖的都是库房里面的存货,预计再卖一个月左右就卖完了,竹纸的价格也降了下来,和牛皮纸相当。如此一来,咱们的本钱就高了些。”
“另外,我还按照太守给的样式,制造了几个纸袋和纸箱的样板,太守你看。”左伯从角落里拿出一个纸袋和纸盒。
纸袋是折叠而成的,边缘处用糯米浆粘牢。纸袋口处打了几个圆孔,用细绳穿过,再打了个结,如此就能用手提。还真别说,和21世纪的纸袋还真是有几分相似。
左伯用手提着,示范了一下:“太守你看,这东西实用,在里面放东西,用手一提,多方便,我试过了,提十斤的东西一点问题都没有。”
“嗯,不错,就是这里,粘贴之处,能看出点痕迹,就不美观了。”
“太守,我亦觉得如此,但这糯米浆就是太粘糊,总能看出点痕迹,作坊的工匠尝试了些办法,却没法解决。”
这个刘敬也无力解决,他也不是什么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