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思义,便是装墨水的盒子,文人在写字时都需要研墨,可是这墨没用完,就成了宿墨,会慢慢凝固,就用不了了。我们可以制作一些封闭的盒子,将墨水研磨好,倒入墨盒中储存起来,下次写字时就不需要反复研墨,只需要直接使用墨盒里面的墨水,岂不是更方便?”
刘敬信口开河讲了一通,突然意识到,墨盒这玩意,其材质不是玻璃吗?他上哪弄玻璃去?他又想了一下,管他那么多干嘛?先把牛皮吹了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事日后也一定有办法解决。
“哎呀!这……倒是个好东西。若是能将墨放个十天八天的,墨质也不会就差,就用不着天天研墨了。”
“正是如此,文人用的东西,可谓是层出不穷,我们敬弘文房要做最全最好的文具。日后,我们的文具还要优先供给书院或蒙学,用不了多长时间,南昌便成为文化盛地。”
“只是,若是有了这墨盒,这砚台的用处就少了?”
刘愣微微一怔,还真是那么一回事。不过,他不以为意。砚台在我国存在了几千年,不是那么容易被取代的。
三个人被刘敬洗了一遍脑,然后各自散去,去做相应的准备工作。
……
几天后,祢衡突然来找刘敬。
“拜见太守。”祢衡突然行了个礼,让刘敬很不习惯。更何况,他的语气中似乎有些不善。去年春,他替刘敬写了篇檄文,刘敬也奖赏了他一番,给了他不少钱财,不过他仍是没有在豫章任职。
“哦,原来是正平呀!今日你怎么有空来找我?”
“听说太守让作坊造了些笺纸,我试了一下,那真是好纸呀,文操、滕胄、滕耽他们每人都分配了一些,为何独独唯有我没有?”
“正平,这笺纸乃绝世好纸,市面上可买不到,文操、滕胄、滕耽等人均是我治下官员,他们为我效力,我自然不能亏待他们,这叫官员福利。你就不一样了,你并非为我效力,我为何必非得给你发放福利呢?”
祢衡哪管什么福利,连忙分辩了一下:“太守,你此言差矣,我曾为你写过檄文的,还为你写过什么条幅的。”
“但我已经给了一定的报酬,你在南昌没有俸禄,不正是靠着这些报酬,才在南昌活得如此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