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水来招待客人,自然也不会在意。他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
“定公,这泾县如今状况如何?”
“州牧,泾县不过是个小县,城内人口不过几千人,兵力六七百人……”吕岱这话匣子一打开,讲了半个时辰。刘敬暗自称赞,看来这吕岱也是个能吏。
“我听闻前任县令病逝了,你就接任了县令?”
“正是……只是没有朝廷的任命……有点名不正言不顺。”
“既然你知名不正言不顺,为何还要接任?”
“泾县距离许都较远,朝廷鞭长莫及,原扬州刺史刘繇又病逝,无人管理扬州事务,若下官不自命县令之职,泾县无人管理,城内及全县百姓该怎么办?下官唯有临危授命,把这县令之职担起来。”
“待他日有了新的县令,下官再让出县令之职,也未尝不可。一个月前,听闻朝廷任命了新的州牧,如今州牧来到这泾县,下官心安了,愿让出县令之职,请州牧另行委派他人为县令。”吕岱起身行了个礼。
“哈哈哈哈,你多心了,我来此,不是夺你县令之职的。对了,既然你这县令是自封的,刘勋、祖郎和太史慈出兵攻打泾县时,你为何不选择投降,以保泾县安全呢?”
“刘勋攻破宛陵后不久,便兵临泾县,要下官臣服于他,但他这庐江太守是逆贼袁术任命的,下官自然不愿意,他便率军攻打泾县,下官也只能拼死抵抗,后来,他攻了一个月不下,便退了兵。”
实际上,刘勋攻打泾县之后,袁术才称帝。在称帝前,袁术也不算什么逆贼。只是,吕岱并未察觉其话中漏洞,刘敬也没意识到。
“祖郎是几个月前攻打泾县的,他本是泾县山越人,以掳掠为生,他奉孙策之命攻泾县。孙策乃残暴之人,一向视百姓为草芥,祖郎亦是如此。若让那祖郎进城,泾县必血流成河。下官接掌泾县,为的便是治理地方,保百姓周全,自然就不愿意。”
“太史慈是一个多月前攻泾县的,当时收秋已结束,他是专程来抢粮食的,若粮食被抢,泾县城内数千百姓和乡间还有上万百姓该怎么办?下官只好拼死抵抗,最终太史慈攻城不下,在乡下抢了一些粮食,就退了。”
“据我所知,刘勋暂且不说,祖郎、太史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