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到门口了,怎么不进去?”刘敬大步跨了进去。
营寨之内,数十个士兵正躺在一个帷帐里,几个医者正在给士兵包扎伤口。有的士兵伤口包扎好了,正躺着,有的正等待包扎,伤口之处,触目惊心,刘敬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士兵看到刘敬进来,想挣扎着起来,给刘敬行礼,刘敬连忙阻止了他们。在刘敬面前,他们反而没有哀嚎了。
“这……这两天都没有大战,怎么伤口现在才包扎?”
鲁肃也少来伤兵营,甘宁回答了刘敬的问题:“州牧,军中医者不多,一场大战下来,伤兵少者上百,多者上千,连日大战,甚至有数千,医者才寥寥几个,怎么够用?”他是个与士兵同甘共苦之人,也了解军中情况。
“几天前的大战,医者包扎伤口,一直到现在,除了中途睡觉之外,几乎从未停手,仍是需要几天时间,有些士兵也因包扎不及时而丧了命。而且,军中药材也不够,出兵前虽准备了不少,但伤兵多了,就不够了。后面几十上百个帷帐,都是伤兵。”
“既是如此,那该如何解决?”
甘宁摇了摇头:“自古便是如此,又如何能解决?州牧,咱们大营算好的了,州牧向来都要求照顾伤兵,不能放弃,我亦如此。周瑜攻皖城那次,他跑了,直接把伤兵都放弃了,我进入他们营寨时,很多伤兵都在等着自生自灭。”
甘宁这么一讲,刘敬感到一丝愧疚,他说要照顾伤兵,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却从未亲临伤兵营。
他沉吟一番,便有了主意:“不,有办法解决的。”
“怎么解决?”甘宁和鲁肃都感到惊讶。
刘敬在帷帐里稍稍讲了几句话,安慰一下这些伤兵,然后就出去了。到了外面,他才向甘宁和鲁肃说了他的解决办法:“军中士兵所受均为外伤,需包扎伤口,但包扎伤口无须把脉诊断,并不复杂,以后咱们可在军中挑选一些士兵,专门学习包扎伤口。”
“军中会包扎伤口的人多了,受伤之时,也无须等医者去包扎,可以找其他士兵包扎,如此就不会耽误伤情。另外,等豫章医学院的学子结业之后,我会让一些人进入军中,成为军医。”
“至于药材,这亦不难,我在豫章医学院批了块地,专